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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202 章 宠幸

    离天亮尚有些时辰,陆延将屋子里燃着的炭火又添了些,在上面洒一层薄薄的安神香,这才将霍琅从榻上抱到床上,他抬手解了金钩,帐子便如水般倾泻滑落,俯身叮嘱道:

    “以后不要在榻上睡了,那边对着窗户,容易着凉受寒。”

    霍琅方才被他一通深吻,头晕目眩,现在也没缓过来,他失神倒在柔软的枕间,墨[se]的发丝倾泻而下,愈发衬得肤[se]雪白,斜飞入鬓的眉和微微上挑的眼眸卸去了白[ri]的冷厉,只有一片胭脂般晕开的薄红,闻言淡淡挑眉:

    “你以为本王和你一样是个病秧子吗,弱得连一阵风都不能吹了。”

    霍琅虽然满不在乎,但从神情却可以看出,他对陆延的关心极为受用。

    “谁让王爷吃个醋都能把自己气吐血,倘若吹了风,那还得了?”

    陆延低眉浅笑,仍是那张气死人不偿命的嘴,他敏捷躲开霍琅恼羞成怒的一掌,拽住对方的手腕顺势滚入床榻深处,光影昏暗,他们的体温莫名升高,隔着薄薄的衣衫贴在一起,烫得惊人。

    陆延低低出声,嗓子也哑了:“霍琅……”

    这两个字饱含的情绪太多,有前世的苦痛罪孽,也有这辈子才认清的爱,似无边无际涌来的[lang][chao],几[yu]将人淹没。

    霍琅伸手圈住他的脖颈,眼底隐晦的情意毫不遮掩,带着病态的占有[yu],声音沙哑慵懒:“小皇帝,要做便做,废话那么多做什么,你若不行就让本王在上面。”

    他霍琅此生从未真心屈居人下,也只有面前这个人让他甘心下跪,手握重兵而不反,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一物降一物?

    陆延原不打算做些什么,只是担忧霍琅的身体所以出来瞧瞧,可心中又爱极了这人,情到浓时反而找不到旁的宣泄途径了,他伸手捧住对方的脸,低声问道:“怕不怕?”

    霍琅抿唇:“我只怕你骗我……”

    怕那些心悦喜爱都是假的,只是为了利用他所编造的一场骗局。

    庄周梦蝶,梦碎了醒了,活在里面的东西也都会死,人自然也是活不成的。

    陆延亲吻他的眼尾:“心悦你是真的,你若不信神佛,我便以死去的母亲起誓,好不好?”

    他已经许久不曾提及家人了,那是他心底最珍贵的东西,如今下意识脱[kou]而出,连自己都愣了一瞬。

    霍琅闻言身形微顿,随即一言不发搂紧了陆延的脖颈,用力回吻过去,衣衫尽褪,他瞧见对方[jing]壮的身形暴露在空气中,肤[se]白得和姑娘家一样,右臂还有一点鲜红细小的朱砂痣,晃人眼睛。

    霍琅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故意反问道:“这莫不是陛下的守宫砂?”

    陆延对于他的嘲笑也不恼,仍是那副清清淡淡的模样,莫名让人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是与不是,王爷试试便知了。”

    他倒要瞧瞧霍琅在床上是不是也那么狂妄。

    这人若哭起来,定也是极好看的……

    陆延用修长的指尖缓缓梳理着霍琅散乱的长发(),声音模糊低沉:王爷倒也不必吃醋(),孤今[ri]便‘宠幸’你一回,如何……”

    未尽的言语消失在了唇缝间。

    与心爱之人行床榻之欢,自然是尽得乐趣,霍琅哭了也恼了,可也舒爽了,狗皇帝生得国[se]倾城,又对他百般温柔体贴,一时间他们两个都觉得自己占了天大的便宜。

    天将亮时,厮缠的一人才堪堪停下。

    霍琅懒懒枕在陆延腿上,眯起的眼眸尽是餍足,他抬手摸了摸对方微凸的喉结,尾调沙哑勾人:“别走了,嗯?”

    陆延捏住他的手,递到唇边吻了吻:“天亮了,再不回去就被发现了。”

    霍琅不满:“谁家皇帝做的像你这么窝囊。”

    陆延闷笑:“谁让孤没用呢,以后就全仰仗摄政王了。”

    他语罢套好衣衫,准备离去,临走前不知想起什么,又用纸笔写了几张药方,叠好递到霍琅手里:“这药能调养你的暗疾,每[ri]按时喝着,下次我来你的病若是好些了,送你样东西。”

    第 202 章 宠幸

    霍琅嘀嘀咕咕:“竟不知你何时也会开药方了,乱七八糟的一个字都看不懂,别是想毒死本王。”

    陆延就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伸手勾住霍琅的下巴,把人吻得目眩神迷,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低声说了句让人浑身滚烫的话:“下毒多难看,孤若要王爷死,必然是死在床上,这样才够风流雅致……”

    夜[se]未明,陆延悄无声息地来,悄无声息地走,除了卧室里的一堆凌乱,谁也不知道他曾经来过。

    霍琅躺在床上,过了许久才终于让脸上灼热的温度褪去,他用指尖夹着那几张薄薄的药方,在空气中抖了抖,盯着上面俊逸的字体不知在想些什么,神情若有所思。

    陆延身上的怪异之处越来越多了。

    做了不该做的事,写了不该写的东西,就算万般缜密也会露出马脚。

    霍琅已经察觉了些许端倪,只是心中隐隐有些不太敢信。

    卫氏举家离京,过了十[ri]才至麒麟关,他们在入关[kou]递[jiao]了文书,不多时便看见车骑将军耿国忠亲自带人出来迎接,对方身高八尺,胡须半白,却是双目泛着[jing]光,让人不敢小觑:

    “不知老夫人与小公爷到来,有失远迎,听闻镇国公府举家前往陇川,路途险远,不如暂且在麒麟关休整一夜,再行上路不迟。”

    耿国忠向来不参与朝堂之事,背景干干净净,故而卫夫人并未设防,颔首道谢:“多谢将军好意,只是此次护送家夫与幼子灵柩回乡,实在耽搁不得,还请见谅。”

    耿国忠瞥了眼他们身后的队伍,表示理解:“自当如此,诸位且随老夫入关吧,过几[ri]雪融天暖,尸骨不易保存,勿要耽搁了。”

    手握重兵的武将是不能举家迁至外地的,必须留家眷在京作为人质,故而卫郯袭爵后就把兵符上[jiao],只带了应有的三百亲兵并仆役若干,而麒麟关的守城兵马足有数千之多。

    他们一

    () 行人入城之后就敏锐察觉了不对劲,附近街道空空[dang][dang],人少得可怜,像是被谁刻意清理过,卫郯轻夹马腹,偏头看向耿国忠:“此处倒是清静,怎么不见寻常百姓?”

    耿国忠不言不语,而是骑马走在前方,等出了一段距离后这才调转马头,只听“哗啦”一阵响,他的身后忽然涌出数不清的士兵,手持长剑,杀气凛然,而后方的入[kou]也轰然一声关上了城门。

    “你们想做什么!”

    镇国公府的亲卫见状瞬间进入戒备状态,哗啦啦拔剑护在四周,卫夫人脸[se][yin]寒,心中一惊,终于意识到来者不善:“耿将军这是何意?!”

    耿国忠长叹一声:“卫夫人,我也不过是听命行事罢了,你放心,我会择一处风水宝地将你们好生安葬的。”

    卫夫人瞬间气红了眼,愤怒斥骂道:“是狗皇帝?!我卫家已退让至此,他竟还不肯罢休,定要斩尽杀绝才甘心吗?!”

    “母亲!”

    卫郯按住情绪激动的卫夫人,压低声音道:“咱们尚不知真相如何,莫要急着下定论,现在当务之急是离开此处!”

    耿国忠骑在马上拱手施礼:“小公爷,老夫对你们抚远军的威名是如雷贯耳,听闻人人皆有以一当百之勇,也不知比较老夫麾下的银.虎.骑谁强谁弱?今[ri]终于有机会见识,还请放马过来!”

    昔年卫家麾下的抚远军百战百胜,以杀扬名,营中数万皆是血[xing]好汉,说是名震天下也不为过,鼎盛之时外族远遁千里,数年莫不敢犯,有人曾言天下英雄十万众,抚远营中九万九,便可知其辉煌。

    只是耿国忠以两千人对卫家三百之数,难免有以多欺少之嫌,卫家为首的队率目光凛然,咬牙切齿道:“兄弟们,给我杀!今[ri]誓死也要保护老夫人与少主小姐平安,莫要让将军在天之灵寒心!!”

    卫郯也命家仆将母亲与妹妹护在后方,他利落拔剑,死死盯着耿国忠,一字一句杀气凛然道:“我父兄虽亡,抚远军的威名却从不曾堕过,区区银.虎.骑又有何畏,给我杀!”

    他话音刚落,两方人马立刻拼杀在一起,刀光剑影,杀声震天,卫郯领着三百亲卫硬生生杀出了一条血路,今[ri]他纵然不能赢,也要鱼死网破,和耿国忠来个玉石俱焚!

    就在他们相斗的时候,城墙外亦是不太平,只见一群背负弓箭,头覆面铠的高手忽然利落攀上了城墙,这些人都是箭术[jing]湛之辈,他们站在上方齐齐张弓搭箭,流矢裹挟着劲风飞出,[she]入身体爆出一大蓬血雾,须臾就将耿国忠的人马消灭了大半。

    十轮箭攻下来,耿国忠的人已经所剩无几,就连他自己也被卫郯所擒,从马上狼狈滚落在地,局势瞬间扭转。

    卫郯将耿国忠[jiao]给部下,心中暗自吃惊,城墙上的那群人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怎么自己从来都没见过。他利落上前两步,对着城墙上那些黑衣人拱了拱手,语气恭敬感激:

    “今[ri]多谢诸位壮士出手相助,我卫家满门感激不尽,不知可否留下姓名,以待[ri]后报恩……”

    他话未说完,只见站在城墙上为首的一名黑[se]劲装男子忽然抬手摘下了脸上的兽鬼面具,与那狰狞可怖的凶兽不同,面具下方赫然是一张神情桀骜的脸,不是霍琅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