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澄澈深邃的俊眸,深情的望向那性感双唇,禁不住俯下首来,深深吻向那略显苍白的唇办……
    「皇上,你在做什么?」唇办的主人突然转醒,圆睁美眸,有些讶异,更多了股怒气。
    他的唇还贴着她,当下眼睁得比她还大。
    她醒了!这时候?
    「朕……这个……」一时之间还词穷哩。
    「皇上有话,先移开唇再说。」她的声音由两人的唇缝中逸出。
    他一阵懊恼,这迷药消退得真不是时候,尴尬的起身,一脸可惜的盯着她泛出艳色的双唇。
    她盯着他不甘的模样,心下光火,起身想骂人,竟发觉自己全身无力。「皇上对我下药?」她震惊不已。
    「不是朕。」他急忙否认。
    「此处只有你,不是你,是谁?」还狡辩,不可原谅!
    「朕是冤枉的,朕刚救了你——」
    「不要再说了,我对皇上失望透顶!无耻淫徒!来人啊,将我送回我的营帐内!」
    裘翊辞愕然以对,这是怎么了?他救了她,却反成了无耻淫徒?
    他简直无语问苍天。
    「有刺客、有刺客!」正当銮驾行进途中,几声呼叫登时让数百铁甲一阵慌乱,纷纷拔刀摆出阵势准备护驾,但等了半响却不见敌踪。
    「怎么回事?」裘翊辞由銮驾里沉声问。连日来的状况实在太多,多得有些奇怪。
    「启禀皇上,奴才们只听闻有刺客,却不见刺客的踪迹。」查总管回禀,也觉得纳闷。
    「喔,有这种事?」他蹙眉。「偿谦与湛青他们人呢?」
    「王爷与将军闻声已先行探视四周了。」
    「嗯,朕知道了,那香隐还好吧?」自从昨晚她撂下无耻淫徒骂语气愤离去后,一天过去,不知气消了没?
    「公主她……」话说到一半,小太监突然附耳向查总管。「什么?」他脸色突然大变。
    「怎么了?」裘翊辞直觉出事,立即探出头来。
    「皇上,刚才小起子来报,公主的銮轿遭袭了。」
    「你说什么?」他大惊失色。
    「小起子说公主她……她追着刺客而去了。」
    「什么?这丫头竟然只身追人去了?」如今他们已来到边境,即将就要进入黎国国境,正是凶险之际,她怎能任性追敌?万一中了埋伏就糟了。
    「不行,她往哪个方向去了?朕要去追她回来!」
    「皇上,万万不可,您乃万金之躯,岂容涉险,况且其他侍卫已追了去,他们会保护公主的,您可千万别离开銮驾啊。」查总管力劝。
    「不要说了,香隐的身手岂是一般侍卫追得上的?偿谦与湛青此刻又不在,朕得亲自去逮她回来。」
    香隐追着一道人影,不一会工夫,已来到一处风景秀丽的平原,放眼望去哪有半个人影,这刺客还真能溜,她低首瞧见地上遗留了一把剑,随手拾起。
    是刺客仓皇逃命时掉落的吗?
    一路又在不远处发现另一把剑,这些剑分明丢得异常明显,她越发感到狐疑,站在原地想着这莫非是刺客故意留下的?但是为什么?正想着是怎么一回事,裘翊辞已然追赶而至。
    「香隐,你没事吧?」一见到她安然立于眼前,他安心的吁了一口气。
    「你撇下侍卫,一个人赶来?」她讶异于只见到他只身一人,一干锦衣侍卫一个也不见。
    「他们的功力追不上咱们的。」他无奈的说。
    「这很危险的,你乃真龙天子,怎能涉险?」她忍不住责备。
    「朕担心你。」怕她还在为昨晚的事生气,不想见他,他说得小心。
    她有些感动,他竟不顾自身安危,就只是一个劲的担心她,似乎从小到大都是这般,一点也没变……
    「这是谁的?」他瞥见她手里的剑。
    「应该是刺客的。」香隐拉回心神,推论道。
    「刺客遗剑在此?」他皱眉。
    「好像是。」
    「……糟了,是陷阱!」
    裘翊辞话才落,两人已经一道跌落深穴之中。
    第五章
    「果然是陷阱!」香隐懊恼的瞪着前方被封死的穴口。
    「咱们被困住了。」洞穴内空间太小,似乎是临时挖掘的,两人挤在一起,想施展功力击开封口,几乎不可能。
    「怎么会这样,都怪我大意!」她极为恼怒。
    「别担心,查总管在朕身后赶来了,不久就能找到咱们。」
    「……咦?这是什么味道?」她发现一股异常香味,这是什么?
    「莫非是毒?快闭气!」
    急忙锁住呼吸,但显然迟了,不久后,两人都感到一阵燥热难当,尤其又身处挤迫的洞穴之内,两具躯体无法避免的「摩擦生热」。
    「皇上,我……不舒服……」她双眸转黯变得幽深饥渴。
    「你振作点。」裘翊辞咬着牙说,身下的一把欲火,正无法克制的加速燃烧。
    这会儿他清楚这不是毒了,这是春药!
    天啊,什么刺客竟对他们施放春药?
    他强自镇定克制,效果却不彰,因为香隐功力不如他,这药效发作快速,她这会浑然不知自个儿在做什么,竟然燥热难当的开始宽衣解带。
    「皇上,怎么回事?我好热!」话还没说完,外衫已经被解开。
    「香隐,你……你别脱!」他努力维持着理智,浑身冒着热汗阻止她继续刺激他。
    「好热。」她舔着唇,压根不知自己这个动作有多诱人,这回她没再脱自己的衣物,而是改扯他的腰带,这冷不防的一扯,他下身登时松了。
    「你……」他赶紧想捡回腰带,整个人却被她压在穴壁上,人也半倚在他的身上,小嘴主动吻住炽热刚毅的薄唇,他阻止的声音埋在喉间,一时之间是发不了声了。
    「皇上……皇上……」她禁不住欲火的催促,整个人紧贴着他火热的身躯磨蹭。
    他几乎要死了,手忙脚乱地好不容易拉开腰上的小手,下一瞬间,她那不沾阳春水的娇嫩小手又伸入他的衣襟。
    「香隐!」他被她的动作弄得欲火焚身,有些按捺不住地轻喊。
    「别动,我要你。」
    在春药的威力下,她竟大胆的说出叫他脸红心跳的话,这要在平时他求之不得,可这回她意识不清,迷糊的状态之下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醒来只怕会懊悔的想杀了他。
    一咬牙点了她的昏穴,她登时得到解脱的跌入安眠之中,但他可惨了,又不能自点昏穴,因为万一有刺客他得保护她啊!可这春药一再刺激着他体内欲望燃烧,让他越来越情难自禁,他伸手触摸她发着高热的肌肤,多想解除这让肉体难耐的疼痛啊……
    熬了一夜的欲火,仍不见查总管找来,在严重压抑的折磨下,裘翊辞两眼凹陷,全身乏力,人已虚脱。
    反观香隐欲火虽得不到满足,但是一夜昏睡得香甜,想这药效该过了,伸手解了她的穴,她立时就清醒了。
    她睁开眼,惊讶的瞧见自己竟衣衫不整的整个人瘫在他怀里,而他看起来更显萎靡憔悴。
    她惊得坐直身子。「这怎么回事?」惊觉自己胸前一片赤裸,羞得立即拉衣覆盖。
    他声音瘖痖,面色如上。「咱们没事了。」
    「没事了?昨夜发生了什么事吗?」她惊问。
    「春药,咱们中了春药。」他有气无力的说。
    「春药!」她花容失色,又瞧见他衣衫也是凌乱不堪,莫非……她马上怒火攻心。「昨夜你对我做了什么?」她隐约想起昨夜火辣的几个片段。
    「没什么,什么事都没有。」就知道她会是这种态度,唉!幸亏忍住了,不然真会没命。
    他这皇帝还当得真窝囊,想要临幸个女人,还怕她不高兴,他这是……唉!一句话,窝囊!
    他泄气得很。
    「没什么?你明明说咱们被下了春药,怎么可能没什么?」她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