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如今自家老祖被人逼在了墙角。
    某女双腿有些打颤,咬牙道:“你是真行啊,老娘不奉陪了!”
    瞧着她这幅恼羞成怒的样子,某男在她耳旁喑哑的道:“皇后昨夜可不是这么说的……”
    谭殊然张口还未说出什么,便被黎景舟堵住了嘴唇,室内只留下令人脸红心跳的啧啧声。
    她就是又菜又爱玩,那又如何,黎景舟便是半分都不知晓要礼让她的。
    黎景舟这人,丝毫没有书中说的那般,这人穿衣时是正人君子,没有了衣衫的遮挡,这才在她面前现出了原形。
    昨夜不过是她因着此人太过激烈,埋怨的激了几句,没想到今日便自己讨了苦果吃。
    这人可真是妥妥的大尾巴狼。
    可是没办法,今日的游戏便是她输了,黎景舟步步紧逼,看样子即使她今日耍了无赖,这场必须有她奉陪的“游戏”也是躲不过了。
    殿外是淅淅沥沥的雨,雨水起初还是滴滴答答的打在了一片柔软的嫩芽上。
    随着殿内的声响,雨声也是愈来愈大,一阵疾风骤雨,颇有要将那片脆弱的嫩芽连根拔起打翻在地的趋势。
    谭殊然伸手抵住他宽阔布汗的胸膛,抽噎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混蛋……”
    体育向来不好的她,方才觉着自己差点死在这场长跑马拉松里。
    黎景舟隐忍的哑声道:“皇后这就不行了?长夜漫漫,再陪朕多玩一会儿……”
    殿内是红浪翻滚,殿外是春雨打窗,一首晋江不允许播放的交响曲正在进行时。
    芙蓉帐暖,春宵一度。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