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平方,余瑞楠,亏我们一直把你当作心中的英雄,一直以你们为标杆,没想到你们背地里居然干这种事,你们真是太让我们失望了。”
    “真是一群败类,从祖上就是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狗东西。”
    “我呸,还什么大善人,就是一群蛀虫。”
    “竟然想利用我们对你们的敬仰和诚心去抵消你们的因果,那些业障你们也是真敢想啊。”
    “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也还真被你们体现的淋漓尽致……”
    ……
    一时间那些曾经对余家心存感激的人都纷纷开始讨伐余家父子,仿若要扒了他们的衣服游街示众一般。
    特别是那些进入到清禅寺已经待了几天的人,甚至有的人想冲上台去攻击余家父子,一时间场面开始混乱起来。
    “嗡……”
    正当大家怒气上头的就要冲上台阶的最后一秒,一道透明的隔离墙猛地从最后一节台阶上升起,一时间下面的所有人都被隔离在了下面。
    “啊……”
    “谁拽我……”
    “停下来干嘛,干他啊……”
    “我的额头……”
    ……
    季怀安看着那些被隔离在外的一群人嘴巴抿成了一条直线,随即他手一扬朝空中抛去一道符。
    “安静!”
    霎时,季怀安的声音幽幽的传到那个人的耳朵,那些还在往里面挤的人听到声音后也是一愣,意识到是季怀安在说话后都齐刷刷的看向前方的那人。
    他就那样站在那里,面色苍白眼里有道不明的情绪,他的身后一左一右站着林之墨和小白,他们的怀里纷纷抱着晕倒的小银和抽抽噎噎的朵朵。
    霎时,现场安静了下来,那些涌动的人群也愣在了原地,看着台上的几人不由得生出几分羞愧。
    而季怀安在看到大家都安静了下来之后也是轻叹了一声,眼睛从所有人的脸上掠过一遍之后,他终于开了口。
    “现在还不是大家激动的时候,余家的事情还没彻底结束。”
    季怀安转身只向崖后的几颗劲松,眼睛却看向余家父子和看起来已经奄奄一息的道悔。
    从他出来到现在,余家人和道悔就刻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而他自己也刻意不去理会他们,但是,这场不代表余下的帐他不打算清算下去,毕竟余家的报应和方向正真的报应还到。
    季怀安睥睨了几人一眼,随后看着他们一字一句道:“那里,还有他们偷天换日所遗留下来的证据。”
    “一千年了,里面的寿命和气运不断更替,到现在仍旧还有很多多余的寿命和气运,而他们几家和清禅寺的方丈勾结,一起谋算北城的所有人。”
    季怀安再次扭头看向台下的其他人,他面无表情道:“先是利用余家几代家主在这禅修的消息开放清禅寺广招众人进入这里,而后利用邪术剥取众人的寿命和气运,不多,没人也就一年的寿命,一千人就一千年。”
    太吓人听到这里一片哗然,看余家人的脸也是像看什么脏东西一般,如果不是季怀安的话还没说完,如果不是他们被隔离开了,他们都恨不得上去将余家人剥皮抽筋。
    季怀安看着众人那怒气冲冲的样子当是没看到一般继续说道:“那些收集而来的气运自然而然供给了余家和清禅寺所用,至于那些寿命……”
    他看向台下右侧的一群人,其他人也跟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因为他们分为三个方阵站着,知道方阵名字的人立马就反应了过来。
    祈安阁!
    “那些因为大病走投无路,曾经受清禅寺救治过的你们,你们本应该早就元寿尽数用完,但是经过清禅寺的一番救治,他们把那些收集而来的寿命转移至你们的身上,从而让你们再次新生,这就是为什么,你们从这里出去后会有一种如获新生的感觉。”
    “道悔利用那些寿命让这里的香火源源不断,余家利用气运做生意做慈善收集大量民心,这样他们每隔几十年就会重新换一拨人更新,就这样他们做了一千年!”
    “余家一代传一代,代代一举夺男,这里面少不了道悔的操作,而至于那个男孩,在母亲的腹中早已经吃了人肉喝了人血!”
    “几个月大的胎儿他们说炖就炖,去母留子的事情他们说做就做,我们为什么下去地下,是因为那里有他们一千年以来每个余家家主的母亲的魂魄在里面。”
    “而她们的作用则是通过她们吸取你们的寿命和气运,将因果转移到那劲松之后的魂魄里面。”
    说道这里季怀安直接掐诀再次点亮那几棵劲松。
    在劲松亮起来的瞬间季怀安再次说道:“这就是你们崇敬的余家,这就是你们一直所信仰的清禅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