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刚才的话,你应该比我小很多。”
    “不要管我刚刚说什么,光看我的外表,你会猜我几岁?”她媚眼灿灿,期待地等待答案。
    “跟我差不多大吧。”她的气质成熟,有熟女的韵味和妩媚。
    “三十?!”她不顾形象地跳起来大吼。“你竟然说我像三十岁的人?你的眼镜是不是没调好?我看起来有那么老吗?”
    女人最忌讳被说老了,现在却无端被加了五、六岁,气得她理智全失,想扛木椅砸人。
    他不但呆,而且连眼睛都有问题!
    “可是——”
    “我的皮肤比高中生还光滑柔嫩,全身的肌肉弹性十足耶!你摸摸看,是不是很好摸?”她火大地打断他的话,拉低衣领,揪住他的手猛往自己的脸和身上摸。
    她全身上下都是“商品”耶!
    脸蛋就不用说了,头发、美腿、手……没有一样不是最佳代言。
    “……”手被迫触碰她白嫩的丰腴,柔软富有弹性的触感仿佛有吸力般,他的手自有主张地紧紧黏住不放,爱不释手。
    他曾有几次肌肤之亲,但销魂的程度远不及触碰到她雪肤的快感,那柔嫩滑溜的触感不但让他爱不释手,更让他忘了东西南北。
    “怎么样?是不是很有弹性?没摸过这么好摸的皮肤吧?”她得意地扬着俏脸,对自己的身材和皮肤非常有自信,完全不怕比。
    “……嗯。”两眼发直,眼睛和双手都无法自拔地黏在她的胸口,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白皙的俊脸也染上薄薄的红晕。
    好白、好软、好好摸,不像尸体那样冰冷僵硬。
    “你在看什——”他的视线好热,让她的脸微微跟着有些温,循着他的视线往下看,一大片凝脂上覆盖着修长、浅糖色的男性手指,看起来好……
    淫荡。
    虽然是自己强拉他的手来摸的,但他也摸得太顺了吧?
    这可是没有男人登陆过的处女地耶!
    “我还以为你是正经八百的老学究呢!”她有些羞又有些恼地抓住捞过界的浅糖色手指,含羞带怯地瞅着他。
    看他老是正经八百地说教,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是老学究或是出家人呢,没想到他也挺色的呢!
    “你的皮肤滑嫩温暖,弹性很好,不像尸体,硬硬冷冷的。”让他爱不释手。
    “不准再拿我跟尸体比!”她再度失控地发出怒吼。
    她不怕比,但比较的对象一定要是活生生的人类,不能是冷冰冰的尸体!
    “可是我对尸体比较熟——”他有些困扰。
    “尸体会这样做吗?”她不悦地打断他的话,双手搭着他的肩,微踮着脚,凑上红唇,霸道地吻上他的薄唇。
    使出浑身解数,舌尖挑逗地舔他的上唇,进而卷勾他的舌,追着他……啊!竟然反被他追着跑!
    体温随着他的深吻而越来越高,心跳也越来越急促,整颗心仿佛要跳出来了,双腿虚软得几乎撑不住,只能牢牢地攀着他。
    ……怎么会?
    他的吻技该死的好,甚至比她还厉害!
    他到底怎么练的?跟谁练的?
    “……你经常接吻?”人还攀在他身上,气都还没喘过来,充满酸味的话就出了口,在意得要命。
    “没有很常。”一脸意犹未尽地继续啃咬她白嫩又敏感的颈部。
    “……那是多常?跟谁?”娇喘吁吁地瘫靠在他身上,仍不忘问个清楚明白。
    “跟……”才要老实回答,突然警觉地煞车,向来不懂得转弯的脑袋突然开窍。“……我不记得了,她们一点儿都不重要。”
    她“们”?复数的字眼让她胸口酸气猛窜,但是最后“一点儿都不重要”的几个字眼,顿时让她酸气全消。
    “那我呢?我重要吗?”
    “重要,非常重要!”用力猛点头。
    “那……我跟尸体,哪个重要?”明明不想跟没生命的“东西”相比,但更在意自己在他心中的排名。
    “嗯……”这个问题就比较为难了,不知该说实话,还是好听话?
    被她吼久了,多多少少学到了一些说话的技巧,但要他说谎,仍然有违本性,他说不出口。
    目前在他心中,仍是尸体暂居上位,但她的分量正急起直追,而且速度惊人,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一定会后来居上的。
    看见他一脸迟疑,河东狮吼再度出笼——
    “纪、可、法——”
    第7章
    “丁茤萸,你真的结婚了吗?”
    “那个男的真的是你老公吗?”
    “你什么时候结婚的?”
    随着经纪人身后走出居住的大楼,丁茤萸立刻被几十支麦克风团团围住,动弹不得。但是她态度轻松自然,未语先笑,一朵迷人的笑花在唇角绽开,缓缓延伸,蔓延到整张美颜。
    “哈啰~~大家好,辛苦你们了。”守了整整三天,真佩服他们的耐力和体力。
    自从三天前登上水果日报的头条后,大楼门口立刻变成休息站,一堆小贩闻风而来摆摊,让这座豪宅瞬间变成菜市场,“尊贵”的住户再度跳脚,却拿她莫可奈何,因为不管是谁出面关说或施压,她都不买帐。
    她从不召开“澄清大会”,媒体爱炒就让他们炒,反正这条绯闻很快就会被另一则新闻取代。
    直到两个小时前,她才改变主意,决定出面澄清。因为,她接到一通自称是纪可法“好友”的女性电话,据那个女人说,电话号码是纪可法给她的。
    那通电话非常不友善,语气和用字充满对她的不满,认为她严重影响了纪可法的形象,让他遭受同事嘲弄和长官的严重关切。
    她绝对不是因为有人对她不满而出面澄清,重点是闹上绯闻的确对纪可法不利。
    就可靠数据来源指出,所有媒体都在挖那个“神秘老公”的身分,以媒体无所不钻的能耐,查出纪可法的身分是早晚的事。
    她不能让他遭受媒体的疲劳轰炸。
    “你真的结婚了吗?”
    “什么时候结的?”
    “对方是什么身分?”
    众人七嘴八舌地抢着发问,现场再度失控。
    白嫩如玉的手缓缓举起,众人有如被催眠般,直直盯着丁茤萸的右手,现场瞬间安静无声。
    “这样好多了。”一朵夺人心魄的笑容绽放,再度迷昏全场,控制场面后,她朝着洪郁明略微点头,交出发言权。
    “那篇报导是乌龙一场!”洪郁明正色宣告。“丁茤萸对没有结婚,更没有老公!”
    “那么那个人是谁?”
    “他为什么要说谎?”
    “那个人是公司新来的助理,没什么处理突发状况的经验。”洪郁明一脸遗憾摇头。
    “那天他看见丁茤萸被纠缠,一时心急就脱口编了谎,没想到会惹来这么大的风波,事发当天,他已经引咎辞职了。”
    这是他跟丁茤萸讨论出来的共同说词,他也跟公司员工下达了禁口令,泄密者——“砍”无赦!
    “如果他只是一个助理,怎么敢撒下这种漫天大谎?”
    “洪老板,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吗?”
    “少盖了,他到底是谁?”
    “丁茤萸的新绯闻对象吗?”
    “你们真的想太多了。”面对记者尖锐逼人的问题,丁茤萸还是一贯的冷静,甚至面带微笑。她的声音很轻,为了听清楚她的话,原本闹哄哄的现场反而变得安静无声。“他明明就只是一个小助理,你们不信,偏偏要捕风捉髟,就不怕赶跑我的真命天子吗?我跟他可是已经论及婚嫁——啊!
    我怎么说出来了?没事、没事!”她故意惊慌又懊恼地掩嘴,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否认着。
    众家记者一听,直觉挖到大新闻,注意力成功被丁茤萸转移。
    “你的真命天子是谁?”
    “你们已经论及婚嫁了吗?”
    “对方是谁?是“合城小开”还是“华电老板”?”这两个是之前跟她绯闻传得沸沸扬扬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