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女人都必须经过男人的洗礼,才会成熟妩媚,才更懂得坚强。
    “我在等你的后续动作。”
    “真的?”他从来不是个矫情的男人,对送上门的美色也从来不会有迟疑,但是郑秀苓的反应一直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你怀疑?”这不像是传闻中的连伟。
    他不是怀疑,而是……不相信她的反应,她不应该是这样的人。
    “你确定你没喝醉?”连伟边问边暗骂自己,人家都答应了,那就赶快出击,干嘛还罗哩八嗦的问一大堆。
    虽然郑秀苓不知道怎么开始,但知道要做这种事得先脱掉身上的障碍物——
    ***
    郑秀苓轻轻拉开围在身上的大浴巾,在浴巾掉落的那一刹那,连伟的眼睛都直了。
    她不是没见过好身材的女人,但那些女人的身材全都是饿出来的,身上的肌肤不够光泽,肌肉不够紧实,是那种只能看不能摸的排骨女。
    但是郑秀苓不同,她的皮肤光滑细致,摸起来的触感如凝脂,她的肌肉结实紧密有弹性,身材匀称得让他为之疯狂。
    连伟再也忍不住诱惑,修长的手指抚上了她的锁骨,然后往下移至她的酥胸。
    探索的手指四处点火,厚实的手掌覆住了丰盈圆润的乳房。
    郑秀苓一阵轻颤,僵著身子,她惊觉连伟的手指在她的身上造成可怕骇人的非凡魔力,让她忍不住抽气。
    “放轻松点,这是美好的事,别紧张。”他出奇有耐性的安抚著她,一点都没发觉他对她特别的呵护。
    “嗯……”郑秀苓应了一声,不知道是呻吟还是回答。
    非常自然的,她轻轻闭上眼睛,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瓣,吞了下口水,这动作却引来连伟更大的激情。
    连伟温柔的爱抚著她丰盈的浑圆,毫无情爱经验的郑秀苓无法承受这陌生又欢愉的挑逗,忍不住逸出一声声的呻吟,双颊更是染上层层的绯红。
    “还好吗?我是说我要更进一步!”连伟的手指揉捏著玫瑰色的乳尖,原本软嫩的粉蕾瞬间变得硬挺。
    “嗯……感觉很好……”她无力的回答。
    由他的轻轻抚摸中,他感觉得到郑秀苓的轻轻颤抖,缓缓做更深的索求,让她得到更深的快感。
    他的热切爱抚让郑秀苓陷入迷乱,一波波激情的快感由他修长的流窜而出,她不知所措的抱住他,寻求一个避风港。
    “我感觉你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我了……”他的唇附在她的耳边沙哑的说。
    “我……我不知道……”她只觉得欢愉的快感中似乎还缺少著些什么。
    “我知道你迫不及待——”他深呼吸了一下。“再忍忍,我不想弄疼你,虽然疼痛是免不了,可是我会把疼痛减到最低。”
    但是郑秀苓受不了那折磨人的滋味,忽然拱起身子,迎向那巨大……
    瞬间,她觉得自己快被撑破了!
    那疼痛难以言喻,她的指甲深深陷入连伟的肉里,藉著使力减轻自己的疼痛。
    受不了郑秀苓主动且激烈的引诱,连伟再也忍不住的律动起来,这又引来她疼痛的呻吟……
    但是郑秀苓没有退缩,这比起她所受过的伤,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何况这疼痛中还带著无以言喻的欢愉。
    世界上有什么能在疼痛中又同时矛盾的产生快感?
    只有处子的第一次男女交欢……
    连伟激情的吻住她紧咬的唇,覆住她一声声的呻吟。
    她抗议的低吟了一声,他放开她的唇,他以更有力的律动和粗浊的喘息声回应她的吟哦。
    “呃……”
    郑秀苓在痛楚退去后,懂得如何承受他给予的欢愉,所以她弓起身子,热切的迎接他越来越强而有力的冲刺。
    随著连伟的灼热在她体内反复的进出律动,欢愉席卷而来,她的呻吟也越来越沙哑。
    在昏黄的灯光下,那狂野的节奏令她销魂。
    “你那些情趣用品都是摆著好看的吗?”怎么他一样也没拿出来用?
    “你想试那些东西?”他优雅精壮的身躯犹如一只黑豹,纠结的肌理和狂妄的神情又像是一只凶猛的公狮。
    她没有回答,却一脸好奇。
    “今天不合适,改天吧!”
    在狂野的冲刺下,他带著她上天堂……
    连伟在濒临疯狂的颠峰,深深的在她的体内做最后一击,灼热的暖流窜满她全身,两具汗湿的身体,在达到激情沸点的瞬间,兴奋的传来一阵战栗。
    随著他灼热的释放,他趴在她娇美泛红的娇躯上,两人剧烈的喘息,紧紧的拥抱著,感受欢爱之后的浓浊气息。
    郑秀苓的脑子从开始一直空白到现在,好久、好久都无法从激情中回复……***
    有过亲密关系后,并不代表郑秀苓和连伟会有更深一层的关系。
    郑秀苓的表现,仿佛就像这件事从未发生过一样,对连伟摆出一样的职业笑容、一样的工作态度、一样的认真照顾他的儿子,和致力于调查危害白虎帮的幕后主使者……可惜调查一直没有进展。
    面对郑秀苓的平静无波、船过水无痕的表现,老实说,连伟有点挫败。因此,他找更多的女人来填补自己心里的空虚,但似乎都没什么效用,那些女人只能让他发泄情欲,却激不起他的兴趣。
    他忽然觉得他的日子过得很无聊,有时甚至会认为自己像个男妓,每天不辞辛劳地往返市区的每个角落,以满足每一个需索无度的女人。
    他甚至有个冲动,想问问郑秀苓,想不想再和他做一次爱做的事?
    很愚蠢是不是?当初信誓旦旦说自己不可能投入的,现在竟然一头栽了进去,还会去怀念那个自大的女人的生涩表现。
    可是他就是想知道,她是否也和他一样怀念那一夜的激情?
    他觉得日子越久,他就越不了解郑秀苓,也许他从来都不曾想认识真正的她吧;然而现在,他却有著极强烈的欲望想了解她。
    如果让郑秀苓游戏人间,她一定会是个比他更高竿的调情圣手。
    这样的心绪不宁让他无法专心帮务,他按了内线电话请郑秀苓进来办公室。
    没有开场白、没有客套,他怕自己一迟疑,就再也无法将这些话问出口。
    “你愿意再和我发生一次性关系吗?”他眼睛直愣愣的,一眨也不眨地盯著她的反应,期待她脸上出现一丝的惊愕。
    郑秀苓确实有一瞬间的呆滞,但随即恢复平静。
    为什么他不说上床、做爱?而是用学术名称形容男女关系?难道想向她表示,他认为这是很神圣的一件事?
    她不相信连伟会因为和她上过一次床就变得尊重女性,他这么做的原因,无非是认为她不买他的帐,所以令他的男性自尊受了伤。
    他认为她该像他所拥有过的女人一样,扑倒在他的西装裤下,拉著他的裤管,求他不要甩掉她。
    但是她没有,而且还像是躲瘟疫一般,躲得远远的,更在他受伤的男性自尊上撒盐巴,所以他必须让她臣服。
    也许他认为感性的人就是随著情绪飘流的人,但是随情绪飘流的人其实最残酷,他不在乎他人的想法与看法,只在乎他不得不抒发的情绪。也许他是那种上一秒恋你如狂,却可以在下一秒恨你人骨的人。
    那样的潜意识太可怕,他只懂得恋、懂得恨,却不懂爱!
    “你期待我给你什么样的答案?”其实她也很想再试一次,毕竟谁能抗拒情欲带来的迷人滋味?但是她宁愿忍受情欲带来的痛苦,因为她发现连伟似乎认真起来了,她不愿意玩真的,因为她承受不起被抛弃的痛苦。她要不起那样的他!
    和他发生一夜情是一回事,被他收编在羽翼下又是一回事,她无法忍受那种与别人共享一个男人的感觉。
    “男女的欢爱应该是一种感觉,我无法在没有感觉、没有气氛的情形下回答你。”郑秀苓尽可能的不提及有损伤于他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