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放……开我……”雪白的藕臂奋力捶打著他的胸膛。
    但是她的反抗却让他更激情。
    连伟不在乎身上昂贵的西装,将湿淋淋的她紧紧拥在怀里,他狂吻著她,几乎想将她的灵魂吸进她的身体里,想将她纤柔迷人的娇躯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让两人紧密的结合在一起,任何人都无法分开他们。
    “秀苓……”他的大手罩在她满是水珠的酥胸上,双唇亲吻著被雾气晕红的脸颊,灼热的气息吹拂著她每一寸透红的肌肤。
    “嗯……”浴室里迷蒙的水雾,连伟撩人的爱抚,使得郑秀苓的推拒有了明显的软化,双唇本能的回吻著他,小手忙碌的解下他身上的衣物。
    连伟很高兴她有了回应,非常主动的配合著她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丢置在一旁,拉著她的小手抚上自己光裸的胸膛,感觉她的抚揉、游移……
    他整整渴望了五年,如今她再度回到他身边,这一次任谁都无法分开他们。
    他爱的是郑秀苓,这是铁的事实,千古都不会改变。
    连伟滑进浴缸,将郑秀苓放置在他的大腿上,低头含吮著她胸前那绝有水珠的柔嫩蓓蕾,一手抚向大腿内侧的柔软处。
    “呃……”浴缸里的水瞬间降低了温度,因为她体内的热感自胸前和下腹传出来,让水温起不了作用。
    郑秀苓难耐的往后仰,十指牢牢的攀住他健硕的颈项。
    她清楚的闻到再熟悉不过的古龙水香味,时光仿佛倒转回五年前每一次的醉人欢爱……
    “秀苓,我爱你……”平时无法说出口的话,总在情欲奔腾下轻易脱口而出。
    郑秀苓抬起迷蒙的美眸,在承接他热吻的同时,清楚的捕捉到他眼中带著祈求的情欲。瞬间,如电光快闪的理智从她的内心深处苏醒,愤怒染红了她的眼。
    她恨他一无所知的无辜,恨他为了情欲囚锁她,恨他将一切有形无形的事件加诸在她身上,而她竟然都还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更恨……恨自己对他的爱抚有反应,恨自己浪荡的迎合他!
    “走开!”
    “怎么回事?”连伟被她一推,撞上了浴池边缘的磁砖,他吃痛的皱著眉,抚著疼痛的肩胛,不解的望著她没由来的怒气。
    “你走!我虽然留在这里,可是不代表我是你逞兽欲的对象!”恶劣的口气、无情的措辞,她就像一个失去理智的伤者。“我不再是任你们摆布的瓷娃娃,十年前的事永远不可能再发生!”***
    连伟终于弄懂了郑秀苓的心结所在,但是,这件事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连伟敛去脸上的所有伪装,定住深邃的黑眸凝视著她,用最最深情的口吻说道:
    “你相信自己的直觉吗?如果相信,那就照著直觉行事。感觉我的爱,感觉你所以为的事实真的就是事实,感觉你对小宇和斯伟的不同处。”
    他真诚的语调仿如惊涛骇浪般,在她的体内掀起风暴,但是,长久以来洗刷不掉的梦魇,怎么可能让他三言两句就清除?
    “我不会再相信你们这一群骗子的鬼话,全世界都在骗我,包括你!”也许十年前她就是被他这种虚伪的真情所骗,所以才会流落到自己用遗志来忘记那段不堪的过去。可是,现在的她不可能再上当了!绝、对、不、可、能!
    “秀苓,听我说,我爱你!不管从前的你或我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可以不去理会,可以重新开始呀!”
    “我不想听!你要我如何带著阴影和你共创未来?我一想到你老是用强迫、暴力的手段逼我就范,我心中就有一口咽不下的气!”她捂著耳朵,不想再听他的甜言蜜语,怕自己听多了,又会陷入不可自拔的情网里。
    连伟一把扯下她捣住双耳的手。
    “你知道吗?我也是受害者。”他轻轻的拥著她,不再挑逗、不再强取豪夺,就只是静静的抱著她。
    “愿意再让我骗一次吗?就这一次!如果你无法相信,那么我会放手让你离去,不再为难你,而我也会退出黑道,不再过问世事。”
    连伟的话让她吃惊,但是她按捺下来,她必须听听他怎么解释十年前的事。
    “其实从头到尾,你都和这件事无关,只是被我父亲扯进来的倒霉鬼。”连伟慢慢说著:“我父亲对你说的有一部分是真的。当年我确实无意于婚姻,更对白虎帮没有兴趣,甚至威胁他,如果让我坐上帮主的位置,我就会解散白虎帮。但是他却为了控制我,找了一个医药高手,在我身上注射了一些让人精神恍惚、迷失自己的药物,然后他们便催眠我,改变我原本的个性。
    当我发觉时,我心里很害怕,我不要那样的自己,所以就想逃,结果就在逃走的途中出了车祸,以致后来忘了所有的事。我相信你有可能也被注射过那些药物,而且你也是属于那种令人难以驾驭的人,所以才会衍生出许多他们始料未及的状况。”
    很令人匪夷所思的事……郑秀苓一时无法完全消化。
    “那有人想对白虎帮不利的事呢?”难道那也是假的?
    “那些全都是我父亲一手策划出来的,包括我中枪的事,都是我父亲交代电动手的。”
    连伟的表情平静,让郑秀苓疑心又起。
    “你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做?”
    “原先他想要一个孙子,但是我不肯,年轻气盛时,整个心思都以和他作对为乐,他越是想要我做的事,我就偏不做,才会导致他用卑劣的手段对付我。”
    “你不恨你父亲吗?”
    “你要我怎么去恨一个始终为我著想的父亲?虽然他的行为过分、手段卑劣,怛是一切的出发点都是为了我,一个很单纯的理由,他爱他的儿子,我还恨得下去吗?”连伟也是百般无奈。
    “小宇真的是你儿子吗?”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反正白虎帮不缺碗筷,多一个人吃饭跟少一个人吃饭根本没差别。”知道她的心情平静下来,连伟又开始不安分,不断的舔吻著她的耳垂。
    “那我又为什么会被卷进事件中?”这才是重点。
    “没为什么,只为一个简单的理由,我爸爸看中你可以担起白虎帮帮主夫人的大任,所以就设计让你有这种假想,只是没料到你竟然看不上他儿子,更将白虎帮踩在脚底下;所以他才会在宴会上推你一把,谁知道你竟然将他的反话奉为圣旨,彻底的实行。”连伟趁她不注意,攻掠她身体各处,也偷得许多香。
    其实她并不是不注意,而是故意装作不知道!她若是不爱他,若是存心不原谅他,依她倔强顽固的脾气,又怎会乖乖的让他抱在怀里听他说故事?
    其实,不管连亚逵说的是不是事实,或是他说的这些有理或无理、是不是合乎逻辑,她都不会再追究,因为她爱他,而爱能凌驾所有。
    连伟感觉到她身上传来的骚动,猛地吻住她的唇,他要她回复昔日的热情,属于他一个人的热情!他爱看她的娇、她的媚,今晚他一定要找回来,让她再一次为他绽放。
    “等……等一下……”她喘息著,被他钳制的身子不安的扭动著。“我可以相信你,但是我有条件……”
    一阵灼热感由连伟的指尖传遍她的全身,打断了她想说的话。
    “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就算要我的命也行……”凝脂般的柔软丰盈在他胸前晃荡,并且不住的摩挲著他如玉石般的胸膛。
    郑秀苓娇嗔著:“我要你的命做什么?”
    连伟紧抱著她,让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块儿,一双大手由她娇翘的粉臀往上轻揉细抚,他要她失控的娇喘呻吟,他要再听见她那如天籁般的声音唤著他的名。
    “秀苓……”
    浴缸的水已经冷了,但两人的情焰正炽。
    连伟转动水龙头,让温水徐徐加入……
    火热的唇舌沿著细腻的颈项滑过线条优美的肩,在上头轻吮、啮咬,留下一个个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