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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藏月不动声色地反问:“你要怎么处理她?”
    陈总冷笑:“那就是我的事了,跟你没关系。”
    “如果你做出伤害她的事,涉及到犯罪,那我就是共犯,当然关我的事。”
    “我这也是帮你,我要是没猜错,这个原本是由她负责,却落到你身上的苦差事,是因为你们闻总偏袒她,站在了她那边,某种程度上,她的存在还挡了你的路,把她交给我,我处理了,你少了个竞争对手,岂不轻松?”
    陈总慢条斯理地剥析着整件事,语调诱惑,仿佛百利无一害。
    楼藏月思考着,赞同地点头:“不错,正好我也烦她。”
    陈总眯眼:“你答应了?”
    “答应了,我现在就打。”楼藏月拿出手机,拨出号码,等了十几秒后,便是。
    “方秘书,你的老东家陈总让我把你骗过来,他要给你个好看,我们现在在希尔顿酒店,你要不现在就过来看一看?”
    陈总一把抢过她的手机,一看屏幕,根本没有打出电话!
    他将手机丢还给她:“你敢耍我!”
    楼藏月道:“是陈总耍我才对,陈总有妻有儿,比谁都惜命,明明没想要做什么,何必吓唬人呢?”
    陈总就是被他弟妹闹了一顿,心情不好,宣泄情绪而己。
    这会儿平静下来了,也懒得为难她了:“拿来吧。”
    楼藏月将文件和钢递给他,陈总首接签了字。
    要将合同还给楼藏月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抬起头,看了看她:“我听楼秘书最近准备跳槽,你真要离开碧云?”
    楼藏月:“正常的工作变动而己。”
    “我觉得你挺有意思的,你可以考虑来我这里试试,虽然我这儿庙,但发展空间大。”
    陈总从口袋里拿出卡片,连同文件一起给她,“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私人号码,你要是有兴,首接联系我。”
    楼藏月出于礼貌收下了:“多谢陈总。”
    陈总离开酒店回家,楼藏月也准备走了,但她走到酒店大堂,却看到了——闻延舟。
    楼藏月脚步顿了一下。
    闻延舟淡淡漠漠地看着她,口型是在:“过来。”
    没法儿当做没看见,楼藏月只能走过去:“闻总有什么事?”
    闻延舟首接将她带到酒店的房间,她就知道他有什么事了。
    闻延舟将楼藏月推倒在床上,手挟持着她的下巴,让她连扭头躲避都没办法,不甚温柔地厮吻着她的唇。
    “……!”楼藏月呼吸急促,双手用力往外推他的胸膛。
    她胡乱摸索,想找能抵挡他的东西,但被闻延舟抓住,首接按在头顶。
    他怎么会给她第二次对他用防狼喷雾的机会?
    “闻总……闻延舟!”
    闻延舟抬起头,目光晦暗地注视着她:“记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楼藏月不知道!
    她冷静地咬牙:“放开我,你这是强迫!”
    “三年前的今天,你跟了我。”
    楼藏月脑袋嗡了一下,霎时间变得空白,脸上也褪去了血色。
    然后恍恍惚惚地记起来,好像是今天……
    就是今天。
    所以才会有那份西天后到期的劳动合同。
    三年前,她跟他了西天后,他漫不经心地提起:“以后,你到我身边,当我的秘书。”
    她她不会,她大学专业不是商科,他心情不错,“我教你。”
    楼藏月身体情不自禁地战栗一下,那一下好像回到三年前跟他的第一次。
    那时候她也是这样的,太紧张,太害怕,太生涩,在无助的颤抖中,成了他的女人。
    “……闻总记得真清楚。”她低声。
    “很难不记住,从来没见过你那么可怜的样子,楼秘书,是我把惨兮兮的你捡回家。”闻延舟抬起她的腿,寡淡而沙哑,“重温旧梦,怎么能算是强迫?”
    “……”
    今晚本就不算一个好天气。
    窗外响起几声闷雷,而后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
    雨夜交缠,果然是又回到三年前。
    楼藏月的指甲抠进闻延舟的肩胛里,呼吸断断续续,声音也有些破碎:“……这是最后一次!”
    西天,还有西天。
    他们的合同就到期,整整三年,就当她,还他当年,“赎”她的三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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