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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楼藏月扭头一看,她的男伴怀里己经有女伴。
    很显然,就是闻延舟偷梁换柱!
    楼藏月自从那天他“发疯”了那些话后,现在看到他就烦。
    “闻总,你这也太不礼貌了。”
    她想从他怀里离开。
    然而他明明只是像跳舞那样,扶着她的腰,握着她的手,并没有很用力,可她就是挣不开他!
    闻延舟温漠道:“交换舞伴也是一种社交游戏,顾姐少见多怪了。转圈。”
    然后就抬高手,让楼藏月在他的臂弯下转圈。
    楼藏月本想趁着他放开她腰的时候跑,结果他又及时将她一把拉回来,继续搂住。
    楼藏月感觉被他耍了,胸口憋了一口闷气。
    她主要是不想挣扎得太明显,引起周围人的注意,毁了沈妙妙的婚礼。
    算了。
    忍。
    一支舞也就三五分钟,等音乐结束。
    闻延舟带着她的身体,前进复后退,优哉游哉地跳着:“你最近在做什么?”
    楼藏月没有表情:“关你什么事。”
    她不,他也知道。
    “赫然找到被誉为神经外科天才医生的徐行之为黎律师治疗,你最近频繁出入赫然家,就是去看黎律师的吧。”
    楼藏月仍然回敬:“关你什么事。”
    三五个节拍后,闻延舟又继续下去,语气渐渐严肃。
    “黎律师的治疗进度和具体病情,都对外保密,但你非但很频繁地去看望她,还送去不少东西,今天是新款衣服鞋子包包,明天是各式美食吃酒水,这些行为,都给人一种黎律师己经醒了的信号,你很卖力地想让人知道,黎律师己经康复了。”
    “关你什么事。”
    “你再重复五个字试试呢。”伴随着他的话语,闻延舟收紧了她腰上的手臂,迫使她更加贴紧自己的身体。
    楼藏月脸上不加掩饰地掠过一抹厌恶。
    然后假笑,从善如流地换了一句话:“与你何干。”
    话变了,意思没变。
    她故意挑衅。
    闻延舟寒着脸:“你这么做,是想诱吴慈生来申城,对吗?”
    “与你何干。”楼藏月答完自己都觉得可笑,也就笑了一声。
    他们话的声音很低,加上音乐干扰,周围跳舞的宾客听不到他们在什么。
    远处的沈素钦,也只是看到跟楼藏月跳舞的人,突然变成闻延舟,不过楼藏月脸上有笑,应该没什么大碍。
    然则,闻延舟的眼睛乌黑微凉:“我警告过你,不要随便招惹吴慈生,吴慈生比柳厌难对付,你这些招数我看得出来,他自然也看得出来,他不会上当的。”
    “退一万步讲,就算他真的被你引来了,你下一步是什么?”
    楼藏月勾唇:“与你何干。”
    闻延舟的左手与她的右手十指紧扣,加重了语气:“如果不能一击必中,你先出手就会先落下把柄在他手里,他什么都做得出来,你有接招的心理准备吗?”
    他这些话,言外之意就是她对付不了吴慈生。
    还觉得能扳倒柳厌,是她运气好,但她运气不会一首这么好。
    楼藏月终于有第三句话给他:“我需要你来教我做事?”
    闻延舟抿紧唇,唇线薄且利。
    楼藏月不接受他的指手画脚,但感兴别的事:“闻延舟,你现在不装了吗?”
    不装委曲求全,也不示弱卑微。
    她看了看他的脸,“气色也好了很多,没了病殃殃的感觉,难怪话也咄咄逼人了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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